学员铲雪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平静，也让秦修微抿的嘴角终于弯出一道浅弧，“其实在爱沙尼亚大使馆的那天，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，可终归不死心，还想回来再问问你。”
“是不是夏今渊？除了他之外，我想不到还有谁。”
“嗯，确实是他。”叶简点头承认，“他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
还是慢了一步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。
秦修嘴角边的浅笑有些苦涩了，“看来我确实慢了一步，如果在更早的时候坦明，或许结果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不，秦修，你错了，不管时间提前多久，哪怕提前到我没有与他相遇，而与你早早相遇，我们之间依旧是没有答案。”
她连秦修寄慰的念头都不存在，残忍到几近凉薄。
“我明白了，抱歉的人是我才对，抱歉，叶简，今天打扰你了。”秦修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，他所爱的女孩很明确拒绝了他，并不给他一丝机会，哪怕可以追溯的机会都没有。
这样也好，这样也好。
他得到了答案，可以放手了。
“希望今日我的表白没有给你造成困扰，同时，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。”这是他最后的请求。
“我们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