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此大的批漏，他嘴角边有了一丝很浅淡的笑。
这样的错误，他真不介意多几个国家的学员出现。
而且么……他视线微地抬了抬，用余光瞄向了黎堇年，若是中方的学员出现类似的错误，那更加完美贴心了。
感觉有视线若有若无落过来的黎堇年没有去捕捉视线的主人是谁，像这种有着一定意味的视线，且并不克制，他不用去捕捉也能猜出是哪位人士了。
“黎教官，你们中方的学员是否有进行过真正催泪瓦斯训练？”一名同样来自东南亚，皮肤稍微泛黑的教官询问黎堇年，在他眼里，来自中方这位教官非常的冷漠，让他们不知道怎样和他进行交流，总感觉多说一句话都是冒昧。
黎堇年面冷性子冷，但礼仪方面向来得体优雅，闻言，和这名教官的视线对上，淡而不失礼貌回答，“考虑到学员安全问题，我国都是学员进入部队后才会有真正的催泪瓦斯训练，并非。”
他的回答让该名教官脸色有了少许的凝重，“我们国家和中方一样，他们只有进入部队才会有真正的催泪瓦斯训练。而刚才我和西方几个国家的教官交流，得知他们的学员每学期都会有两次真正催泪瓦斯训练。”
“还有他们并不是直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