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我们是过来找以前的战友,你再想想,村里头有没有像我们这个年纪,曾经当兵过的妇女?我今天四十三,这位是我妻子。”
问话的陌生人穿着得体,西装革履,黑皮鞋,手里还拿着一个公文包,看上去就像个知识分子。
而他妻子穿着一条深暗红金丝绒连衣长裤,外面再套了件薄长款乳白色的针织衫,气质就温婉,像一位教书的老师。
海叔可没有搭理,连想都不曾想,扛起锄头从水田里出来,随便把吸小腿肚上面的两条蚂蟥捋下来用手里的锄头锄成两截,田梗边血淋淋的血流碧青野草里,锄成两截的水蚂蟥还在扭曲挣扎着。
中年女子吓到,“呀”地一声退后一步,眼里露出嫌弃的表情。
海叔见此,鼻孔里“哼”了一声,重新扛起锄头赤着脚,沾着泥泞走过田梗,不再和两人说话。
什么时战友不战友的,当他们没有见过战友吗?
前几天还有一群当兵搞长训,还从他们村里头跑过。
村民的不配合让好不容易找来的两人不由有些急,老爷子可吩咐他们两夫妻了,一定要将红梅的住处、个人信息都要一一打听出来,他们可不能空手而归。
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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