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是看不上赵炎煦的。
现在赵炎煦都跳出来争夺这个位置,岂不是让他更是愤怒,什么时候这些事轮到他了?
“殿下息怒。”一个六十上下住着一根鹿角拐杖的老者劝说道。
“息怒,我怎么息怒?气死我了。”赵炎武喝道。
“殿下,就现在的情形看,我们想要争取凉州牧是不大可能了。”这个老者说道。
赵炎武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将衣领扯开,大口喘气着。
“我知道,我不甘心啊。”赵炎武深吸了一口气道。
他现在算是稍稍平静了一下,现在发火也是无济于事。
“眼下,这口气只能忍了。”老者说道。
“鹿老,你说我这次该怎么做?”赵炎武叹了一声道。
“赵炎煦无关紧要。”鹿老说道,“殿下需要关心的还是那几位。”
赵炎武沉思了一下,说道:“你说得对,上次我退让了这么多,才扶魏距上位。这次他们得到了这样的机会,肯定不会再退让了。”
赵炎武心中那个痛啊,上次自己在其他地方退让算是白费了,这个代价是极其惨重的。
“我们这次是没有机会了,那么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