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国主的起身相敬,他却没有站起,也依旧是那明显散漫的坐姿:“也罢,狂妄无礼之人,方某这一生见之无数,又岂屑与之一般见识。”
他目光倾斜,向云澈晃了晃酒盏:“请吧。”
这次,云澈不再是毫无回应,他的唇角微微而动……似乎是在露出一抹淡笑,却又捕捉不到任何的笑意,他拿起酒盏,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哈!”方昼和云澈都很给他这个国主面子,东寒国主的大笑声也畅快了很多:“今日国师大展神威,逼退天武,又得云尊者这般贵客,可谓双喜临门。”
“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今日之劫,虽稍动根骨,却极振人心。有国师坐镇,我东寒牢不可撼。今日之后,本王会励精图治,有国师辅佐,再现当年的东寒盛世,绝非虚妄!”
此番与天武国的一战,东寒国主更为清楚的意识到层次的差距有多可怕。他们以往战过多次,互有胜败。而此次,方昼不在王城,天武有太阴神府的神王助阵,他们东寒顷刻间兵败如山倒。
没有错,强如神王,哪怕只有一两人,也可以轻易左右一个浩大的战场。
这种层面上的差距,绝非数量可以轻易弥补。
这场庆功大宴,是以方昼为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