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又未曾防备,老夫又如何听不清?”
他突然又嘿嘿笑道:“不知这纯阳掌教究竟是何等修为,老夫这辈子打了无数的架,唯独对这位纯阳掌教极为好奇。听老竹子说此人功力非凡,又传闻他剑道当世独步,只不知比当年的端木去非如何?”
枯竹翁迟疑了一下,缓缓摇头道:“老夫能感应出五毒曲璃的气息,却感应不出这位纯阳掌教的气息,应该在老夫之上……或许另有奇功,也犹未可知……”
“至于剑道……”李傕犹犹豫豫的说,“老道没见过他出手,只听佛门传闻,言纯阳萧千离太虚剑意举世无双,却不知虚实。想来除了无寂、无嗔这些人之外,也无人能让他全力出剑。”
老渔翁点头叹道:“大乘护庭之人精擅无相三千法,堪称天下武学无所不窥,真不知这位萧掌教如何破他法门,莫非他的剑道,真已经到了一剑破万法的地步?”
几个老头对视一眼,李傕皱眉道:“萧掌教为我道门鏖战,你们却在研究人家的武功?九九金山之战,你二人一个都不许跑,统统与我助阵去!”
听到李傕一顶大帽子压将下来,老渔翁与枯竹老人对视一眼,一时间都沉默不语。
见两位老友都不吭声,李傕罕见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