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这样的!”
见众人想歪,谢同甫连忙解释道:“使君,属下被抢劫了!”
“抢劫?”
巫马飞瞳孔一缩,当即问道:“是谁?你堂堂郡使,谁敢抢劫你?他们抢了什么!”
“不是他们,是一个人,一个年轻人。他要抢属下的衣服,属下不从,就成了这番模样。”
巫马飞深深地看了一眼谢同甫,微微点头:“嗯,行了,回去吧,以后多注意点。那个谁,给同甫一件衣服。”
说完这话,巫马飞转身便要离去。
开什么玩笑!
一个年轻人,能抢劫堂堂郡使?
的确,靠人堆,数十名入门级巅峰,也能比得上战徒。
但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人啊!
而且,能抢劫堂堂郡使的,居然只要一件衣服?
你他妈衣服镶钻的不成?
不对,就算是镶钻的,也不值得堂堂战徒抢劫。
况且,抢劫一件衣服,那花美容是什么个情况?
巫马飞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。
要不是谢同甫跟随他多年,他早一巴掌扇过去了。
“使君!不是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