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的司徒畅，唯有用其他方式表达对现实的不满，以及对人性冷漠的强烈控诉。
比如——用自己的尿划成一条直线，从他原本站立之处，一直延伸到叶北辰面前。
司徒畅郑重表示，他真不是吓尿。对，真不是。
看着眼前面色惨白的司徒畅，叶北辰厌恶地捏了捏鼻子。
“妈的，老东西味这么重！”
叶北辰嫌弃地说着，刚想先废了司徒畅的污染源，却听熊飞高声开口了。
“先……恩公，求您给我们一次机会，给我们一次亲手报仇的机会。”
这话一出，熊家另外两人也紧跟着叫了起来。
“恩公，求求您，求求您让我们动手。”
“恩公，司徒畅杀了我熊家数千人，求您让我们自己动手报仇。我们三兄弟做牛做马，也会报答您。”
听到这话，叶北辰抬眼扫了扫熊家三兄弟，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。
“行吧，你们自己来吧，我也怕脏了我的手。”
熊家三兄弟闻言，顿时大喜过望。
然而，他们三人在巫马飞手下，俱皆重伤，连站起来都做不到。
但饶是如此，也无法阻断他们复仇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