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听到“渣男”这种说法,凤凰儿还是如同前几次一样,很快就理解了这个新鲜词汇的意思。
当然,她的思想暂时还没有达到和阮棉棉高度统一的地步。
就目前而言,她只是认为那些无情无义心性凉薄的男人就是渣男。
她翻了个身杵着下巴看着阮棉棉:“那你是想先听阮氏和司徒曜之间的那些事儿,还是想先听陪嫁田庄的事儿?”
阮棉棉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噗嗤笑道:“你和人家段云春的老婆才刚认识没多久,怎的就套出了这么多话?
小姑娘,你也不过才十几岁而已,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累。”
凤凰儿并不在意她的话,笑道:“那我就先说阮氏和司徒曜的事情了。”
阮棉棉无奈道:“好吧,就当个故事听听。”
嘴上说着听故事,其实她也知道这和平常时候听故事看电视看小说绝对不可能一样。
虽然那些事情是“阮氏”的决定,是“阮氏”经历过的,但后果却必须由她去承受。
谁让自己借了人家的壳呢,真是想躲都躲不掉。
凤凰儿重新躺回床上,这才道:“阮氏并不是在京城中长大的,她十四岁那年才随着阮大将军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