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伺候三夫人洗漱。
不一会儿阮棉棉洗漱好了,她虽然肚子依旧很饿,倒也没有急着去吃那香甜的桂花糕,而是走到桌旁伸手抚了抚凤凰儿手里的桂花。
“暗淡轻黄体性柔,情疏迹远只香留。何须浅碧轻红色,自是花中第一流。”
鬼使神差一般,易安居士的词竟脱口而出。
凤凰儿:“……”
刘红儿:“……”
阮棉棉大窘,自己一定是饿昏头了!
从小她就对这些诗啊词啊兴趣不是很浓。
要不是学习古典乐器需要具备一定的诗词修养,她才不会去背那些玩意儿。
当然,不感兴趣归不感兴趣,她对这些国之瑰宝是很尊重的,尤其见不得的就是那些借着古人的大作装文化人的行为。
可她刚才做了什么?
人果然是不能随便装x的,不管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,随便装x都会被雷劈!
还好这里不是那个宋朝,还好李清照没有存在过,还好红儿那小丫头不懂这个,否则她真是丢死人了。
凤凰儿好半天才回过味来,嘴里却依旧在反复念着“何须浅碧轻红色,自是花中第一流。”
阮棉棉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