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盈盈地看着阮棉棉。
她的性情一向十分内敛,小跑着迎出来已经实属不易,其他过于激动得行为她暂时还做不出来。
阮棉棉才不管那么多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小凤凰,从今往后咱们的日子可以轻松些了!”
段云春媳妇知道们定然有一肚子话要说,识趣地拉着红儿退了下去。
阮棉棉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凤凰儿抱进了屋里,把面红耳赤的她直接放在了椅子上。
“棉棉姐,你快把今日面圣的经过同我说一说。”凤凰儿也顾不上害臊了,急忙追问。
阮棉棉在她左侧坐下,把自己今日在皇宫里的经历说了一遍。
凤凰儿越听越觉得这位大宋皇帝不容易对付。
她握着阮棉棉的手道:“他问你滞留京城的缘由,你怎么说的?”
阮棉棉道:“我就照你之前说的,临行前摔跤未能成行,他倒也没有继续深究。”
凤凰儿道:“不管是明君还是昏君,当皇帝的人疑心病都很重,绝对不能让他认为是阮大将军给咱们漏了消息。”
阮棉棉撇撇嘴:“难怪你会让段庄头连夜把新粮送出去。”
皇帝嘴上感慨阮大将军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