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会儿话。”
凤凰儿眉梢微动。
卢氏果然不简单,在这场谈话之前便已料定自己会答应今日去接棉棉姐。
既如此,不妨听听她想对自己说什么。
她应了一声,重新坐回卢氏身侧。
卢氏凝视着她精致娇美的侧颜,良久后才道:“箜姐儿,你们姐妹几个都是大宋立国之后才出生的,加之你祖父又刻意交待过不许同你们细说从前的事情,所以你们并不了解自己的家族。”
凤凰儿暗道,除却大燕皇族,她最了解的家族就是司徒家。
在大燕皇宫中生活了十几年,她满心想的只有复仇,并没有觉得日子有多难捱。
司徒兰馥则不然,十四岁到二十九岁,是一个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,她得到的却只有寂寞。
打发寂寞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说话,而自己就是她最好的,也是唯一的倾诉对象。
纵然是司徒家这样传承百年的世家,几千个日夜也足够把家族史从头到尾说好多遍。
抛开最近这五十年的事情不提,卢氏对司徒家的了解未必及得上她。
这样的话自然只能想想,她轻声道:“孙女只知道咱们家是大燕的开国勋贵之一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