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茶盏放在案几上:“夫人,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那起子刁奴胆子大得很,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咱们该庆幸阮氏没有大碍,否则……阮大猷那人你是知道的,不把咱们一家人生吞活剥了才怪!
但一码归一码,事后刁奴们胡乱攀咬的话如何能信?”
卢氏险些吐出一口老血。
老头子说这些话难道不屈心?他这是公然偏袒那莫氏!
可目前自己除了忍,真是奈何不了那老贱人。
大燕平西侯府已经不复存在,她也再不是从前那个娇养的贵女,而是一个没有了娘家,没有了靠山的妇人。
而那莫氏……
她紧了紧拳头:“妾身并没有相信,所以才把她们打发干净了,以免留下后患。”
司徒恽捋了捋颌下的长须:“六丫头愿意开口说话的确是件大好事,只是今后她的教养夫人还得多费心,阮氏始终是差了点意思。
还有阿照的婚事,既然已经有了打算就抓紧些,毕竟她的年纪实在拖不起了。”
提起小女儿的婚事卢氏又是一阵头痛。
但她知道这种事情根本指不上老头子,只能应道:“妾身明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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