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在马车里好几日,凤凰儿的新鲜感早已经消失殆尽,早就想下地活动活动。
她凑到阮棉棉身后,道:“娘,就依阿奈的意思在这里歇一晚吧,反正行程已经过半,咱们不着急的。”
阮棉棉想了想,继续前行便可以早点抵达汾州,少在路上耽搁其实也就是少受点罪。
但她也清楚,越往北越是地广人稀,错过相州城,今晚她们未必能够寻到合适的住处。
“好吧,咱们就歇一晚,阿奈去通知大家准备入城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史可奈调转马头朝后一辆马车走去。
赵重熙这几日一个人躺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,不仅休息得好,心情也极其放松。
他耳力过人,把阮棉棉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经过几日的相处,他越发觉得司徒阮氏怪异。
这女人同上一世的司徒阮氏完全不一样。
和时下所有的妇人,不管是贵妇还是民妇相比,她同样没有相似之处。
无论从那个角度去想,他始终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是哪里不对。
看来这一切只有抵达汾州,见到阮家人之后才会见分晓了。
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