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人了,有些事情同你说一说也无妨,让你也吸取点教训。”
阮棉棉忙不迭点头。
范氏把她重新揽进怀里,悠悠道:“我同你爹成婚的时候,咱们还是大燕的子民,你爹只是燕军中的一名什长。刚成婚半年,你爹就奉命去打契丹人,一去就是整整两年,他也升了千总。
好容易回家休假三个月,南边又有了叛军,你爹又得准备出征。
我那时愁啊,同你爹一起去打仗的人,每打一次仗就要少掉好几个,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,好些人连媳妇都还没娶上就这么没了。
我怕你爹去了就回不来,更怕不能给他留个后,偏我肚皮不争气,愣是怀不上。”
阮棉棉长眉竖了起来:“娘,您该不是给爹纳小妾了吧!”
范氏苦笑道:“哪个女人想给丈夫纳妾?那样做的女人要么是为了巩固地位,要么是为了贤良大度的名声,这些我都不需要。
你爹的心从来就只在我一个人身上,他位置坐得再高我都不会担心他有二心。
可我就是怕阮家绝后,要是你爹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,他有什么脸面去见阮家的列祖列宗?”
身为现代女性,阮棉棉的想法和范氏当然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