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他是正数第一的话,绝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对付自家师兄,更不会毁掉师兄崭新的道袍……
那一日两人在山庄门口分别时,赵重熙就已经想明白了,上一世的事情其实怪不到袁谟头上,不应该去记恨他。
而且于公于私他都应该更加珍惜这份同窗之谊和兄弟之情。
可惜这死牛鼻子不懂见好就收,跟踪自己也就罢了,居然还敢露出这么难看又可恶的笑!
真是两辈子都误交损友么?!
赵重熙又在手上加了两分力:“我需要知道什么?原来在袁师兄眼里,给人做小厮也是不错的前程?”
袁谟呼吸一紧:“你好歹也是……怎的目光和梧桐一样短浅呢?手先松一松,为兄快喘不过气了……”
赵重熙撒开手,冷眼看着他。
袁谟用力咳嗽了几声才道:“重熙师弟,老天爷把这么大的一份前程摆在你面前……不,应该说直接砸在了你头上,你难道还不懂得抓牢?”
赵重熙握了握拳。
如果不是能确定自己与司徒箜之间的婚约绝对是个秘密,他几乎都要怀疑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袁谟故意设计的。
否则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,自己不管走哪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