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就好比“阮氏”,空守着一屋子黄金,连自家的性命都保不住。
方槐花端起茶抿了一口:“忠言逆耳,从前你死活要嫁给司徒曜,我是好说歹说你也听不进去。这次我无论如何不能再纵着你,两成股份虽然少了点……”
“姐,两成股份不少了!”阮棉棉听不下去了。
“你真是在司徒家那个大宅子里关傻了!”方槐花无奈道:“你难道听不出来我这是在替你拉人?盛老四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商人,但他家世代行商,不仅在大宋,就连大燕也有自己的人脉。
你手里有了他的两成股份,就意味着从今往后他就是你的人,他的人脉也能为你所用。
你想想看,有了这些人,今后你想做点事情的时候还需要仰仗司徒家?换句话说你的消息也就比过去更加灵通了,真惹下什么祸事的时候,也不用等着爹来替你擦屁股!”
“擦屁股”三个字直接把阮棉棉要说的话堵了回去。
方槐花又道:“还有,你也别学着司徒家那些人假清高,一提钱字就觉得污了耳朵。就算不替自己想,也要想想你的两个孩子。
做娘的人都一样,不管自己过得多好,也盼着儿女们能比自己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