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合,朗声笑道:“承甫前两日还在朕面前抱怨,说公务本就繁忙,偏还让你去主理议和之事,想要撂挑子?”
韩禹反问道:“难道不是?”
自从那一日儿子把他骗出了倾音阁,他就再也没有闲过。
真是恨不能一日当作五日过,忙得脑子都木了。
他的确是非常想寻几个帮手一起处理同燕国和谈的事务。
可如果这人是司徒曜,他宁可自己每日再少睡一个时辰!
昌隆帝笑道:“真是一头倔驴!朕倒是要看看这辈子哪个人,尤其是哪个女人能把你拿住了!”
韩禹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。
“圣上难道忘了司徒曜是谁的儿子?
成国公府同燕国渊源太深,他实在不适合出现在燕国使团面前。万一引起不必要的麻烦……”
昌隆帝打断他的话道:“能有什么麻烦?司徒家从前的确是燕国的臣民,可谁又不是呢?
大宋的百姓从前都是大燕的百姓,朝中的老臣几乎都在燕国做过官,就连朕自己,不也做了二十三年燕国的子民么?”
韩禹方才只不过是因为不想同司徒曜共事,所以才寻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