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躲藏,就想着平日里父亲不准我们几个随意进出您的书房,躲在那里面一定不会被找到,所以就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……我太困了就在书案下面睡着了,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……”
或许是他的“老实”给别人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,所以司徒恽虽然起了一些疑心,但也没有继续深究。
而且他记得那一年老三才刚满六岁。
虽然比寻常的孩子聪明些,毕竟也只是个孩子而已。
那些话别说他能不能听懂,就算听懂了,二十多年后大概也忘了。
司徒恽暗暗松了口气,岔开话题道:“为父半生操劳,结果也不过是堪堪保住了咱们一家人的性命以及成国公府这个架子。
大宋尚且处在起步阶段,正是需要大量人才的时候。
加之当今圣上英明,所以你们兄弟面临的机遇很多。
可惜为父年老体衰,在圣上眼中早已是老朽,不堪重用。”
司徒曜温言劝道:“父亲莫要这么想,年长者自有年轻人及不上的地方,想来圣上一定会……”
司徒恽摆摆手:“为父对这些东西早已经不在乎了,只是你们兄弟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