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吱声。
赵重熙和梧桐并不知晓事情的原委,加之身份不合适插话,只能选择在一旁看戏。
要杀要剐?要打要骂?
司徒曜忍不住冷笑起来。
害人的是他们,自家是是受害者。如今倒是反过来了,自己这个受害者竟成了欺负人的一方。
司徒竼被他笑得头皮直发麻,哀求道:“三叔……”
司徒曜并不打算顺着他的意思接话。
不就是耍赖皮么,当谁不会呢!
他拢了拢宽大的袖子道:“小四,你言之凿凿请我饶过你母亲,可我根本不知道你母亲犯了什么错,这个‘饶’字又从何说起?”
“三叔,说了也不怕被您笑话。我们一家虽是回外祖家过年,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什么?”司徒曜快要失去耐心了。
“其实这些日子在外祖家,父亲日日和母亲吵架,甚至还说要休了母亲……
外祖和外祖母因此都病倒了。
三叔,如果母亲真被父亲休了,她下半辈子该怎么活,侄儿和弟妹们又该怎么办?”
司徒曜越听越生气,铁青着脸道:“小四,你口口声声说请我饶过你母亲,那我便请问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