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拉巴拉……溶溪像是憋屈了太久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机会一般,没完没了地对着梧桐诉起苦来。
赵重熙又眯了眯眼睛。
听溶溪说话的语气,之前司徒曜对“司徒箜”……不,青姑娘应该还是很不错的。
纵然不及上一世那般捧在手心里疼爱,但也是非常照顾,甚至还把她带到了衢州。
可那厮为何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呢?
再联想到那厮的话——司徒箜是他唯一的女儿。
这么说来,青姑娘的身世莫非另有蹊跷?
难怪上一世她会有那么大的本事,真是兴风作浪为所欲为。
果然是背后有人撑腰。
或者说她本就是那人的一颗棋子。
这么一来自己反倒是不好立刻出手对付她了。
不把她背后的人挖出来,就算此时便把她揪出来大卸八块又如何?
非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反而会打草惊蛇,把自己再一次暴露在危险之中。
那边溶溪的话还没有停,她把手里包袱打开了一角:“姑娘从前也是娇养惯了的,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?我瞧着她写字的纸张实在太差,便想出去给她寻些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