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煦的笑容:“过来为父身边坐。”
一面又吩咐丫鬟上好茶。
“不用了。”司徒曜止住了那丫鬟的动作,又道:“儿子有些话想同父亲单独说。”
司徒恽笑容顿了顿,对那丫鬟和方才的小厮摆摆手:“都退下。”
见此情形二人赶紧退了出去。
司徒曜并未像之前在卢氏跟前儿那样跪下,只是拱了拱手道:“父亲,等这几日忙过之后,儿子想要带着妻儿单独出去过,望您成全。”
“什么?!”司徒恽的反应和卢氏之前一模一样,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。
他仔细打量了司徒曜一番,这才发现他的左脸颊微微有些红肿。
“就是为了这事儿被你母亲打了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还来闹什么?”
“儿子没有闹,就想带着一家人单独过。”
“混账!”司徒恽顺手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砸了过去。
这次司徒曜并未躲闪,镇纸重重砸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司徒恽厉声道:“你老子我还没死,你便想要分家产了?”
司徒曜懒得同他叽叽歪歪,直言道:“父亲,儿子之所以想要分府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