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她记得清清楚楚。
他们老夫妻分明就是打算拿自己的婚事做文章,为成国公府谋求最大的利益。
怎的突然就松口了呢?
看来司徒曜手里捏着的已经不仅是司徒恽的把柄,而是他的七寸!
“小凤凰。”阮棉棉用手肘拐了拐她:“你说司徒曜手里捏着的把柄会是什么?”
凤凰儿扯开了手里的信件:“有些事情不是咱们抱着脑袋就能想出来的。眼下要紧的是这些信,咱们分工合作,你看‘阮氏’的,我看‘司徒箜’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阮棉棉应了一声,也扯开了手中的信封。
凤凰儿的阅读速度非常惊人,她很快就把自己那一半看完了。
同她相比阮棉棉的速度就不够看了。
渣男的字虽然好,却也抵不过信的内容太单调,她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。
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:“小凤凰,剩下的这些都交给你了,我实在看不了了。”
凤凰儿边打开一封‘阮氏’的信边笑道:“那你看了这么半天,有没有什么收获?”
阮棉棉嘟着嘴道:“有啊,我发现渣男的确不爱……呃……从来没有喜欢过‘阮氏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