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装了一对桂圆大小的黑珍珠。
黑珍珠的品相极佳,本就雕刻精美的凤首因此而显得灵动无比,像是活过来一般。
阮棉棉不太清楚品相这么好的黑珍珠在大宋价值几何。
但她随便想想也知道,这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。
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丰大师:“这珍珠……”
丰大师笑道:“韩先生说这雁柱箜篌精妙无比,不配上一对好珠子实在是可惜了。”
“韩先生?”阮棉棉反问道。
“是,他便是这倾音阁的主人。”
阮棉棉穿到这里快半年了,可她对大宋京城的“大人物”们依旧谈不上了解。
她甚至没把韩先生的“韩”和韩皇后的“韩”联系在一起。
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,她并不打算进一步深究。
爱谁谁,反正她感兴趣的是箜篌,管他寒先生热先生的!
丰大师指着箜篌旁的一个凳子道:“这也是韩先生提议的。他说新箜篌的尺寸太大,跪坐着弹奏恐怕不太方便,我便依照夫人的个头儿做了这个琴凳。”
一面又郑重地拱了拱手道:“请夫人试琴。”
这话正合阮棉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