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张嘴就来:“其实方才我是同你们开玩笑的,这辣椒……也就是你们说的红果,我小的时候见过一回。”
“你见过?”韩禹和龚大师异口同声道。
“十几年前我家里来过一名胡商,我就是在他那里见过的,辣椒这个称呼也是听他说的。”
龚大师恍然道:“难怪了……承甫,你还记得前年有一个胡人来过倾音阁么?”
“你是说那个酷爱琵琶的波斯胡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这些辣椒不就是在琵琶作坊那座小院里发现的么?
想来是那波斯胡随身携带着辣椒,不小心遗落在那院子里,所以去年才长了出来。”
两个大男人在一旁分析得头头是道,一口一个“辣椒”也说得非常顺口。
阮棉棉却暗暗松了口气。
管他波斯胡还是什么胡,反正辣椒的事情是圆过去了。
怀里揣着宝贝,她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喝茶吃点心。
赶紧回去准备种辣椒才是硬道理!
她冲韩龚二人福了福身:“韩先生,龚大师,时辰不早我先告辞了。”
毕竟才刚认识不久,韩禹和龚大师不好挽留。
韩禹笑道: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