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就弹那一日你说的音域不够宽,第二乐章弹不了的那一曲吧。”
阮棉棉道:“没问题。”
她示意凤凰儿坐下,自己也坐在了琴凳上。
很快,悠扬而空灵的乐曲声在院子里回荡开来。
阮棉棉每日弹箜篌的时间都很长,三房如今的下人们早已经习惯了三夫人的乐曲声。
然而,今日的乐音太不一样了。
就算丝毫不通音律的人也能听出今日的乐音和往日的区别。
单就音量而言,就比旧箜篌大了好几倍。
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,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。
她们甚至没有注意到,一道修长的身影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立在院子门口,好半天都没有挪动半步。
这人自然只可能是司徒三爷。
他这几日一心扑在公事上,连妻子和女儿都没能照面。
今日好容易回来得早一点,换过衣裳后就来了三房主院。
没曾想却听到了这么特别而动人的乐曲声。
司徒曜在音乐上的造诣少有人能够及得上。
他自然能够听出这乐曲是出自箜篌。
但他同样能听出这声音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