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冷哼道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“没有啊。”司徒曜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箜儿很快就十三岁,不是小孩子了,你想说什么就说,不需要避着她。”
司徒曜又看了女儿一眼,只好道:“为夫这些年攒下了大约六十万银子,此次回京孝敬了母亲五万两。
剩下的五十五万都是给夫人的,其中五十万我还吩咐人换成了金子……”
阮棉棉:“……”
又是黄金!
“阮氏”究竟爱黄金爱到了什么程度!
司徒曜见她不说话,以为她生气了,赶紧解释道:“本来夫人才刚回京我就该把金子送来给你的。
只是后来我又得了两笔银子,数目还都不小,所以就想着等到齐了之后一并交与夫人……”
阮棉棉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,渣男回京才几日,居然又得了银子,还两笔?
在他这种勋贵子弟眼中,能称作“笔”的银子,至少也得上万。
那么他这两笔究竟是多少,又是从哪里来的呢?
司徒曜看了女儿一眼,终于还是把两笔银子的来历和数目详细告诉了母女二人。
阮棉棉和凤凰儿对视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