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那一瞬,她却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。
像是依靠,像是后盾,像是……
她用力甩了甩头。
自己一定是太难过了,所以才会对渣男产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。
她用更大的力量捶了捶早已经麻木的双腿,扶着墙准备站起来。
司徒曜自是感受到了她的抗拒,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伤心了。
他搀扶了阮棉棉一把:“夫人,箜儿在里面?”
阮棉棉道:“她有话想对你说,你快进去吧。”
司徒曜浑然不似平日那般磨叽,迅速松开她的胳膊迈步走进了屋子里。
阮棉棉这才看清楚他身上还穿着官服,发髻也有些散乱。
她心下暗叹。
渣男不是个好丈夫,却真是个好爸爸。
只可惜……
司徒曜走进内室时,凤凰儿已经坐直了身子,靠在了床头上。
见女儿眼神黯淡面色憔悴,司徒曜险些没站稳。
他用越发沙哑的嗓音道:“箜儿,谁欺负你了,告诉爹爹,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来到了床边。
凤凰儿浅浅一笑:“父亲辛苦了,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