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道:“不用猜也不用查,这些事情是他在我面前亲口承认的,还不止一次。”
阮棉棉一噎。
那暴君是脑子进水了么?
不过,这也再一次证明了暴君真是没有把小凤凰放在眼里。
凤凰儿又道:“凭我那时的情形,谁能想得到我居然还能亲手复仇?
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皇祖父对我从来没有戒备之心,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谁都以为我的手脚皆不会动,其实他们错了,我只是善于隐忍而已,我的左手还是可以勉强动一动的。
于是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,每日都不忘寻机练习左手。
终于,机会来了。
宝应三十一年夏季,燕国京城附近几个月都不下一滴雨,皇祖父越发暴戾了。
宗亲、勋贵、官员、商户、百姓,但凡有一点不如意,便是彻底毁灭。
即便是在天子脚下,人们也没有安乐可言。
而大燕四处的百姓也纷纷揭竿而起,军队也频频发生哗变,整个国家乱成了一团麻。
那段时日他很喜欢召我去御书房说话,确切地说应该是骂人。
因为召见的次数越来越多,他身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