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棉道:“你明明知道田庄里如今住着四个小姑娘,偏只送两个纸鸢过来,她们怎可能不抢?”
言下之意就是说司徒曜小气了。
司徒曜大呼冤枉:“夫人,你我夫妻十多年,为夫几时小气过?
实在是这纸鸢太过难得,就这两个都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,哪里还有多的。”
阮棉棉才不相信他的鬼话。
不就是个破风筝么?
上一世她用最简单的材料胡乱做过好多次,虽然模样太过简陋,但次次都飞得又高又远。
渣男之前送来的这两个,做工倒是非常精致,但她也没有发现它们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司徒曜解释道:“这不是普通的纸鸢,而是庆隆坊那边的一个老匠人亲手制作。
他老人家如今上了年岁,早已经被儿女们接回家里荣养。
要想再得到他亲手制作的纸鸢简直难如登天。”
阮棉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只要一看到渣男着急,她的心情就会好上许久。
她忍着笑打趣道:“三爷可真是好本事,连比登天还难的事儿都做成了,而且还是两次。”
“夫人莫要玩笑。”
“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