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两国和谈,赶紧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:“马徽,你少说两句。”
孰料马徽一点面子也不给司徒竼留,用力抽出袖子后冷笑道:“司徒家的人不配谈论此事!”
司徒竼大窘,把头转向一遍,再不肯搭理马徽。
慕容离亭笑道:“马公子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。
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,二十年前在座诸位的父辈谁不是大燕子民?
即便我方才的话你不爱听,也请不要胡乱臆测别人的想法。
本世子从未想过要同任何人为敌,过去如此,今日如此,将来亦如此!”
马徽脸颊涨得通红。
坐在正席上的二皇子开口道:“离亭世子莫要生气,马公子就是性情耿直了些,其实并无恶意。”
慕容离亭轻笑道:“二殿下,本世子最欣赏性情耿直的人,又如何会生气?马公子请坐。”
见此情形,三皇子也笑道:“既是赏花交友,总谈论这些有甚趣味?
本皇子听闻离亭世子的箫声乃是一绝,未知今日能否有这样的耳福?”
慕容离亭笑道:“二殿下有命,离亭莫敢不从!”
说罢就冲小厮伸出了手。
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