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能把麾下的军队牢牢掌在手中。
无力的双手却很难再现过去那一笔刚劲潇洒的好字。
像这样如同开蒙的小童一般一笔一划认真练字,让他这个做儿子的看了真是心酸不已。
“父王。”他轻唤了一声,迈步走了进去。
“离亭?”慕容绯停下手里的动作,抬起头看着长子。
“父王今日已经写了这许多,该歇一歇了。”
慕容离亭不由分说从慕容绯手中把湖笔取下,直接扔进了一旁注满清水的笔洗中。
慕容绯也不坚持,在一旁的湿帕子上擦了擦手,笑道:“怎的连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?”
慕容离亭道:“今日圣上又留我说话,所以回来得有些晚。
没曾想刚一回来就听说母妃那边来了贵客,所以儿子便赶着过去瞧瞧。”
“见到了?”慕容绯追问。
“见到了。”慕容离亭应道。
“动心了?”慕容绯进一步追问。
“不敢动。”慕容离亭老老实实回答。
慕容绯靠在身后的软垫上,淡笑道:“不敢,而非不想。可见那司徒家的丫头确有过人之处,吾儿……实在是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