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棉棉道:“女子到了我这个年纪,已经没有什么青春可言。”
当然,她嘴里这么说,心里可不这么想。
三十岁都不到的女人,还青春得很呢!
司徒曜急忙道:“夫人莫要……”
阮棉棉摆摆手打断他的话:“在我豆蔻年华时都没能赢得你的心,韶华逝去后,还敢指望你心里有我?
做了十多年的夫妻,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。
我不在乎权势地位,不在乎金银珠宝,在婚姻中我在乎的只有情意。
过去的十多年,我为我的婚姻付出了所有的情意,虽然没有得到同等的回报,但我不后悔。
而如今我的情意已经耗光,你让我怎么坚持?
难道用你的来补上?”
阮棉棉脑海中没有半分关于“阮氏”的记忆,自然也就不清楚她究竟会怎么想。
但她觉得自己今日对“阮氏”心理的分析绝不会有错。
“阮氏”早已经心死了,又怎会在乎渣男的回心转意。
司徒曜被她说得心酸:“夫人,只要你不嫌弃,可以用我的补上。”
阮棉棉呵呵笑道:“用你的补?你从前一直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