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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禹观察力极强,之前刚一见面他就看出阮棉棉有些神思倦怠。
尤其是眼睛显得黯淡无光,为了遮掩疲态,眼周还抹了厚厚的脂粉。
他温声道:“夫人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么?”
阮棉棉也不刻意隐瞒:“也没有什么,就是家里的那些琐碎的事情。”
“是因为善夫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其实……夫人不用遮掩,你和善夫的事情我听说过许多。”
阮棉棉一噎。
“阮氏”和司徒曜的事情的确传得沸沸扬扬。
可像韩先生这样的大人物,竟会愿意去听这样的八卦?
韩禹凝着她的眼睛:“夫人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,换个女子或许早就坚持不下来了。”
阮棉棉勾了勾嘴角:“可我不还是坚持下来了么?”
韩禹知道接下来的话他不能再说了。
对方是有夫之妇,他再说下去便有挑唆人家夫妻的嫌疑了。
“夫人,教习箜篌的事情定下了,你看几日来一次比较合适?”
阮棉棉一想到司徒家那些让人心烦的事情就头痛。
“要照我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