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曜坐在了阮棉棉身侧。
韩禹亲自执壶替他倒了一杯茶。
阮棉棉用余光轻瞥了司徒照一眼。
被禁足的小姑子突然一身男子装扮出现在这里,绝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八成还是为了韩禹。
可她真是搞不懂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,司徒照究竟还想做什么?!
两位宫廷乐师身份所限,且又不清楚事情原委,自是不好多话,依旧坐回了琴凳上。
只余司徒照一人立在屋子中央,无人理会。
换作从前的她被人如此冷待,估计直接就臊死了。
可如今她真是破罐子破摔,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她目光锁定在韩禹身上,径直走到他身侧坐了下来。
司徒曜见她竟摆出这么一副泼皮样,心下懊悔不已。
韩禹得罪不起,阮氏不敢得罪。
方才真不该脑子一热就把阿照带到这里来的。
万一她像疯狗一样胡乱撕咬,自己该怎么去收拾烂摊子?
阮棉棉也不免替司徒照捏了一把汗。
那天韩禹的话说得很清楚,看在两家同为大宋勋贵,和司徒曜同殿为臣以及他们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