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说得过去。
阮棉棉不再纠缠这个问题,又道:“那青青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司徒曜忙道:“上回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夫人,莫非你还在生疑?”
“我自是不想听你们那些破事,我就是想知道你对待青青的态度为何转变得那么突然。
别以为我六年多没有见过她,你就可以随便蒙我。”
在阮棉棉面前,司徒曜最怕提及的便是青青。
这一世的事情好解释,难的是上一世。
可上一世的事情又是他绝对不能对阮棉棉说的。
他斟酌了片刻后才道:“我是在回京之后才知晓她并非我女儿的。
从前之所以带她去江南,是顾及为人父的责任,怕她跟着吕氏学坏了。
既然知晓了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自然不会再去管她。”
阮棉棉笑道:“三爷果然口才极佳,可你说了半天,依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好吧,既然这问题如此难回答,那便下一个。
你那两名通房,苏白和云娑,在你身边伺候了二十多年前,我也从没有说过容不下她们的话,你为何要突然对她们发难,说是赶尽杀绝都不为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