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要先把那些害了阮氏,害我家破人亡的人弄死。”
阮棉棉的心脏颤了颤。
今天她才发现,放狠话真的不一定要咬牙切齿瞪眼珠子。
就像黑化的人不需要化浓妆一样。
眼前这渣男看起来都快断气了,放出来的话却是真狠。
身为一个法治社会中长大的人,亲手弄死仇家这种事情不现实。
但她不得不承认,快意恩仇的确是爽。
她把手里的帕子往旁边一扔:“照你的话说,上一世阮氏的死那青青定然脱不了干系,皇长孙也是被她算计的。
可你们翁婿两个在一起谋划了那么久,怎么还不动手报仇?”
司徒曜道:“青青不过是颗棋子而已,既是要报仇,自然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“那杨氏呢?”
提起这个女人,阮棉棉的声音立刻就变冷了。
阮氏也不知怎么招惹了这恶毒妇,竟两辈子都遭她算计。
司徒曜道:“之前我以为阮氏只是受了伤,所以想从老二那里多讹些银子,慢慢折磨这毒妇。
如今……她等着,我定要让她受尽折磨,让她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。”
阮棉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