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阮棉棉来自很多年后,观念同时下的人有天渊之别。
但只要她还在大宋生活一日,就不得不守这里的规矩。
阮棉棉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,直接被气笑了。
“你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?
我身体健康衣食无忧,手里也不缺银钱,在哪里都能过得好!
至于你说的另寻靠山就更好笑了。
照你的话说,女人嫁人就等于寻到了靠山,阮氏从前也嫁人了,可她的靠山在哪儿,你么?”
她本来是不喜欢戳人痛处的,无奈渣男的话实在是气人,她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司徒曜呼吸一滞。
阮棉棉又道:“还有,箜儿如今也大了,她是个聪明而且非常有主见的女孩子。
虽说和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但我觉得箜儿到底跟谁这件事,咱们最好还是征询一下她的意见。
反正她也快要回来了,任何事情都不用着急。”
司徒曜心知她的话有道理,他不免又想起了远在汾州的儿子。
他倒是不担心儿子会因为和离一事生气。
毕竟在他心目中,只有涂征那样的男人才算是英雄,也才配做他的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