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出来。”
凤凰儿眼圈有些微红,好半天才道:“司徒曜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他当然不答应了,大道理一套一套说得溜得很。
要不是我一时心软,怕他承受不了女儿也早就不在了的事实,早把把你的事情告诉他了。
否则还用得着这么麻烦?”
凤凰儿蜷了蜷手指:“他就没有怀疑过我的来历?”
她同司徒曜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,却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机敏。
如此聪慧且敏感的女儿,却连朝夕相伴都母亲换了芯子都看不出来,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阮棉棉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只是自从我把真相告诉他后,他就甚少来叨扰我了。
听丫鬟们说,他最近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整日又忙得很,我估计他大概也顾不上去想你的事情了。
不管他,现在能做决定的人只有你。
虽然之前没有问过,但我能肯定你是一定会和我一起走的。”
“棉棉姐,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见她如此相信自己,凤凰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。
“怎么了?”阮棉棉脸上的笑容渐渐散了:“你难道不想离开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