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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竼忙道:“父亲,看在我和姐姐的面儿上,您就饶母亲一回。”
司徒明讥讽一笑,却并没有接话。
“父亲,儿子苦读那么多年,本打算尽快下场博个功名的。
可如今外祖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,儿子已经心灰意懒,不去想那么多了。
但您不能不管姐姐啊!
她都已经及笄了,不能再耽搁了。
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您把母亲休了,姐姐还能寻得到什么好亲事?”
司徒筠哭得更厉害了。
弟弟已是口下留德,摊上这样的外祖家,别说什么好亲事,恐怕连寻常亲事都难以寻觅。
杨氏把司徒筠揽进怀中,只觉心都要碎了。
毕竟是自己的骨肉,司徒明心里也不好受。
他咬了咬牙道:“竼儿、筠儿,如果依你们的意思,你们二人便永远都和罪臣撇不开干系。
即便你们依旧是国公府的少爷姑娘,这一世也不会再有出头之日。
相反,如果为父把你们的娘休了,你们便同她彻底没有了关系。
为父虽然时运不济,但我永远都是成国公府的二爷,何愁不能东山再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