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走,省得碍眼!”
司徒曜梗着脖子道:“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我说过这些钱是给你的,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收回去!”
阮棉棉呵呵笑道:“你以为拿几十万两压着我,我就动弹不得了?”
“棉棉姐……”凤凰儿拽了拽她的衣袖:“你们俩到底怎么了?”
“你问他!”阮棉棉把头扭到一边,一眼都不想看见那死渣男!
“父亲?”凤凰儿只好转而问司徒曜。
司徒曜忿忿道:“姓韩的一直对你娘不怀好意,她居然还让我去求他们父子!”
阮棉棉气鼓鼓道:“谁对我不怀好意了,人家韩先生可没有你这么龌龊!”
“我龌龊?”司徒曜怒道:“你以为堂堂一国宰相整日闲着没事干呢!
他要不是对你起了那种心思,会每隔三日就缺席一次大朝会?
教习箜篌?这样的鬼话也就只能骗一骗你们这样的傻女人!”
“你特么才是个傻男人!”阮棉棉在其中一口大箱子上重重拍了一巴掌。
司徒曜缩了缩脖子,依旧大着胆子瞪着她。
凤凰儿一阵头痛。
见两人都不说话了,她才温声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