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。
可她却从未想过要向她学习。
不是她看不起下厨这件事,也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,而是觉得只要有棉棉姐在,自己哪里还需要学。
如今想学,却再也找不到人了。
倒是渣爹,那么清高雅致的一个人,居然……
她吸了吸鼻子,一手端起一盘菜,朝厨房角落走去。
司徒曜端起剩下的一盘菜,提起一坛酒跟了过去。
父女二人相对而坐,司徒曜拍开酒坛上的泥封,倒了满满一碗酒。
凤凰儿劝道:“父亲,借酒消愁愁更愁。”
司徒曜苦笑道:“已经到了这般境地,还有什么更愁?”
说罢端起酒碗一饮而尽。
“箜儿,你娘回来了,咱们应该高兴。
正好她也不喜欢我,不喜欢待在咱们家。
以她的本事,在哪儿都能过得好。
以她的脾性,喜欢她的人定然多得很……”
一面说着,五六碗酒已经下肚。
“箜儿,尝尝这些菜做得如何?”
凤凰儿一点食欲都没有,但还是拿起筷子一样尝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?”司徒曜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