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。”凤凰儿福了福身。
司徒曜虚扶了她一下:“箜儿怎的起这么早?”
凤凰儿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,反问道:“父亲既是来了,为何一直候在外面?”
司徒曜小声道:“为父怕打扰了你娘休息……”
凤凰儿暗暗好笑。
怕打扰娘休息,你来这么早做甚?
她打趣道:“父亲该不会是拿不准里面的人是谁,所以才不敢进去的吧。”
被女儿戳中心事,司徒曜有些挂不住了。
他近乎哀求道:“箜儿,你先进去瞧瞧好不好。”
凤凰儿不想太过为难他,笑道:“父亲昨日喝得太多,现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司徒曜忙道:“就是有一点头痛,不碍事的。”
“昨晚我同棉棉姐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。”
说罢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棉棉姐?!
司徒曜愣了一下。
他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问题了,急匆匆追上了女儿的脚步。
“箜儿,你放才是说,阮棉棉回来了?”
“是啊,回来了。”凤凰儿一面说着,一面走到小榻旁点亮灯,这才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