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自己的里衣都湿透了。
他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,十分焦急道:“箜儿,你说的这个解蛊人是在哪儿寻到的,他是什么样的情况,究竟靠不靠谱?”
虽然已经基本接受了司徒曜,但凤凰儿并不打算把父王的事情告诉他。
至于怎么解释解蛊人一事,她也早就想好了说辞。
“机缘巧合下,女儿听离亭世子提起过一位来自苗疆的老者,据说他是苗疆蛊王的弟子。”
司徒曜满心的狐疑都在听见“苗疆蛊王”四个字之后散了。
不是他看不起吕阿林,能和他有交情的人,想来身份也高不到哪儿去。
他下的蛊,苗疆蛊王的弟子应该能解得了。
司徒曜看着阮棉棉:“你一向都是最勤奋的,出门一趟都不忘带着‘凤灵’。
可惜一次都还没有来得及弹就……”
一席话说得阮棉棉心里突然酸涩起来。
如果事情真像她刚才想的那样发展,她很有可能就不能继续做司徒阮氏了。
她没有昭惠太子那么大的本事。
做不成司徒阮氏,大概连人也做不成了,只能做一缕孤魂。
最爱的箜篌再也没有机会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