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自己曾经也是燕国人。
那些一直诟病咱们家的人,他们中哪个从前不是燕国人?
可父亲想过没有,他们为何单单看不起咱们家,要和咱们家过不去?”
司徒恽的怒火渐渐散了。
“他们无非是嫉妒我司徒家曾经尊崇的地位和泼天的富贵,想趁机踩一脚罢了。”
司徒曜笑道:“父亲的话也有道理,但儿子认为还有别的缘由。”
“说。”
“正如父亲方才所言,我司徒家曾经有过那样尊崇的地位和泼天的富贵。
这一切是先祖们用血汗和生命换来的,但也是大燕皇帝赏赐的。
大燕皇帝待咱们家不薄啊,父亲!
可最终我们家却选择了背弃大燕,投靠大宋。
反观那些鄙视咱们的人,他们虽也做过大燕子民,但大燕从来不曾善待过他们。
所以,他们和‘背弃’二字扯不上关系。”
司徒恽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:“你个逆子!”
其实他心里已经承认了司徒曜的话,嘴上却始终不肯服软。
司徒曜不想和他们继续纠缠,拱了拱手道:“父亲、大哥,我才刚进府就来了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