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比之前更加滚烫。
司徒曜总算是回过神来,见阮棉棉面色有异,急忙走上前道:“夫人你怎么了?”
阮棉棉生怕他用手来扶自己,忙用捏着干帕子的手挡在身前。
她本以为这个动作又会伤到司徒曜那向来都格外敏感脆弱的小心灵,孰料,对方却突然笑了起来。
阮棉棉俏脸微沉:“死渣男,你笑什么?!”
如今的司徒曜对“死渣男”这个称呼已经习惯了。
非但不觉得难听,甚至还从中听出了几分亲密。
不管怎么说,这个称呼也是独属于他的,姑且就把它当个爱称。
就好像人家夫妻互相称呼对方的卿卿、小心肝儿那般。
他越想越开心,但为了不惹毛阮棉棉,还是努力做出了一副惨兮兮的样子:“夫人,为夫并非是在取笑你,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儿。”
阮棉棉才不相信他的鬼话,冷哼道:“过去的什么事?”
司徒曜那如玉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粉色:“夫人出身将门,性子又格外爽利,没想到却那般羞涩。
方才夫人的样子,简直和咱们新婚时一模一样。
那时你也是满脸通红,用帕子挡在身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