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嫁他,这辈子还能嫁给谁?”
司徒曜握了握拳:“夫人几时变得这般……”
阮棉棉叹道:“三爷是觉得我变怂了?”
“不敢。”
阮棉棉知道他还是不服,但也不想和他计较。
她继续摇着扇子道:“怂了就是怂了,谁一辈子还没个认怂的时候?
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除非真被逼到活不下去的地步,否则谁敢,谁又愿意去招惹?
更何况,就算这婚约不成了,你就敢保证能替箜儿寻到处处合心意的女婿?就能保证他一辈子不辜负箜儿?
好歹皇长孙的底细咱们是清楚的,相对还能放心一些。”
司徒曜心知她说的是重生一事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
他在阮棉棉身侧坐下:“其实为夫就是有些不忿,皇长孙那厮在别苑为箜儿办生辰宴,竟敢……”
阮棉棉噗哧笑道:“搞了半天,是嫌人家没请你去赴宴啊,你这心眼儿也太小了吧?”
司徒曜道:“这怎么是心眼儿小呢?是他不懂礼数!”
阮棉棉笑道:“我说你也别这么古板了,十三岁又不是什么整生辰,何必非把孩子拘在自己跟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