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道:“阿福那小子太不像话,把我们箜儿都带坏了,竟敢夜不归宿!”
凤凰儿凑到他身边,笑眯眯道:“女儿在苻府留宿是因为微姐姐,和阿福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“哼!”司徒三爷傲娇地偏过头,不想搭理她。
阮棉棉见不得他这副嘚瑟的模样,把凤凰儿拉到自己一边,故意大声询问她昨日过生辰的事情。
凤凰儿被弄得哭笑不得。
棉棉姐和渣爹真是越活越小了。
权衡了一番,这两个“大孩子”中,还是女的更得罪不起。
她只好也加大了音量,把昨日别苑中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司徒三爷的头依旧偏朝另一边,两只耳朵却早就竖了起来。
别的还罢了,听说皇长孙给女儿吹奏了一曲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箜儿,那小子的箫吹得很好?”
阮棉棉白了他一眼:“三爷这话可真酸,人家阿福是替箜儿庆生,吹的是一份心意。
就算吹得一般又如何,心意不会减损半分。
更何况,我瞧着人家阿福也是个十分聪明的少年,未必会输给你。”
说罢又问凤凰儿:“娘说得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