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儿竟已长得如此出众,不枉你母亲日日思念岁岁祝祷。
一别十一年,重熙还记得从前咱们一家四口人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么?”
赵重熙哑着嗓子道:“儿子不舍得忘记。”
太子叹了一口气:“你皇祖父的心太硬了,当年为父求了他三日三夜,也未能转圜。
这些年苦了吾儿了,明明是大宋最尊贵的少年郎,却是……”
同样的话上一世母妃在他面前念叨过不知多少次,赵重熙早就听麻木了。
而且他从未觉得在山庄里求学有多苦。
皇祖父的心自然是硬的,可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,也全都是为了他能够成才。
赵重熙不想一见面就和父王争辩,只浅笑道:“父王,这些年您和母妃在密州过得还好么?想来重华也该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吧?”
太子攒了攒眼泪,叹道:“似咱们这样的身份,在哪里都不会愁吃喝。
密州地方不错,就是日子过得太平淡,把人的意志都磨没了。
你弟弟自小在那里长大,想来是入不得你皇祖父的眼了。”
赵重熙道:“重华自小活泼可爱,皇祖父一定会喜欢他的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