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这话我记住了,也请你千万不要忘记。”
赵重熙这才笑着请司徒篌坐下。
两人在圆桌旁相对而坐,梧桐这时才敢上前替他们倒茶。
司徒篌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。
“既然长孙殿下和司徒箜的婚事已成定局,那我今后便唤你一声姐夫。”
一声“姐夫”,让赵重熙的心情瞬时明朗了许多。
皇祖父赐婚后,这还是司徒家的人第一次公开承认自己的身份。
然而,不容他高兴太久,司徒篌又道:“阿浚也随我一起来了晋州,他听说你和司徒箜定了亲,十分不服气。
如果他说了什么冒犯的话,还请你多多包涵。”
赵重熙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还有,如果他要同你比试,你可酌情而定,千万不要胡乱应承。”
“阿篌觉得我不是涂浚的对手?”
“如果他同你比试拳脚剑法,你应该不至于落败慰。
如果他要和你比骑射,我劝你还是早些认输。
因为单论骑射,连我都未必是阿浚的对手。”
赵重熙知道司徒篌并不是故作谦虚。
涂浚的骑射功夫,就连那